“为修炼功法，干着伤人性命之事，你认不认！！”
听着沈飞字字诛心的问责，柳天涯也是大为震惊。
——自己修炼的功法，所行之恶事，只有叶凡知道，至于眼前的恶鬼，又是怎么得知的！
这一问，也让在场的所有人，乃至直播间里的水友惊骇连连。
全城视作英雄级别的人物，更为了拯救百姓们而舍生忘死的与鬼怪搏杀，怎可能会伤害他曾经保护过的百姓们。
面对宛如狂潮一般的威压，柳天涯心中暗暗叫苦。
沈飞的语气提高了几个度，声音冰冷彻骨：“认或不认！！”
凌厉无比的肃杀之气，震得柳天涯灵魂狂颤。
“我……”
不认，死！
认也特么会死！
因为他所犯之罪，残害